我不可能因为蓓蓓不想当冒险家就迁就她说不当冒险家就不当吧,将来成了女皇陛下以后,再添上个冒险家的假资历不就好了。
这不是宠溺,更不是爱护,纯粹把她往坑里推。
但很显然,蓓蓓是真的不喜欢做冒险家,思来想去,我还是决定以正能量的角度劝说她——“我很喜欢冒险家英姿飒爽的风格,这一点,从你身上能够隐约体现,但只是稍显稚嫩。”
蓓蓓瞪圆了眼,诧异地望着我,片刻之后,她蹙起小眉头,陷入到自我挣扎中。
这一挣扎,足足持续了一刻钟,终于,小拳头一挥,蓓蓓严肃道“我决定了!将来试着做一做冒险家。”
诶,这就对了嘛!
蓓蓓的变化被看在眼里,我感到很高兴,同时还有点小自豪,至少情愫懵懂的蓓蓓对我还是抱持爱慕之心的。
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?
不,不对,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我就爱上我,而是在相处过程中,逐渐对我产生好感,我怀疑,她对我产生好感的原因,有可能是就蓓蓓是否该像个机械一样苦读课本,像傀儡一样学习礼仪的问题上,与园田舞长老发生了激烈的争执。
毕竟那时的蓓蓓已经对严格的礼仪课程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——这一点,从她几乎不苟言笑的小脸儿上就能看得出,好在在我屡次强调,并与园田舞长老发生争执以后,情况才逐渐缓解。
或许这一幕,对蓓蓓来说,是很神奇的体验——毕竟遍观和风大陆,敢跟园田舞长老就其家事而争执不休的人,两只手都数的过来。
而这些有资格争执的家伙们,要么对此事一无所知,要么知道了不愿去管,要么知道了作壁上观,甚至还有知道真相以后煽风点火的——不断强调死读书与扼杀童年的所谓礼仪,是通向成功的唯一捷径。
在这种环境下,蓓蓓极度缺乏安全感,虽然丰衣足食,但精神生活却如撒拉哈沙漠一样干涸。
恰逢其时,我这个愣头青闯了进来,非但为了这事儿和园田舞长老大吵一架,之后每次来府邸,都不忘提及此事。
直到后来,园田舞长老也烦了,便选择了退而求其次。
这件事在别人看来,或许只是两位地位相当的大佬凑一块儿胡闹。
但这事儿却偏偏被蓓蓓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,消化,发酵,然后、、、、、、就把我当成她理想国的白马王子,创世之神派前来拯救她的使者云云。
好像也就是从那时起,小丫头看我的眼神就变了,一开始只是躲躲闪闪,我还以为是她内向,后来才知道,什么躲闪,什么内向,统统都是假的,她就是缺少个能够理解她说话的别扭孩子,当有人愿意为了她而‘战’,就比如说我的出现,恰巧填补了这项空缺。
不过没想过还有附赠品——蓓蓓的情愫。
我发誓,最开始,我真没有打这小丫头主意。
你想啊,初遇蓓蓓时,她才几岁十岁刚冒头,还是个嘛也不懂的孩子!
我才不会像那些不怕死的二愣子似的,啥玩意儿都敢莽,我可以爱一个挽留一个,并创造出一整个后宫,也可以和虽然不爱,但有些好感的女孩儿插科打诨,搞搞暧昧,但面对如此年幼的小丫头
告辞!
又陪着蓓蓓绕院子走了二十几圈,直到我满脑门子汗,顺着鼻子两侧哗啦哗啦往下淌,蓓蓓才终于肯放过我——回屋学习去了。
主动学习的蓓蓓其实并不令我感到意外,别看小丫头年纪小,但她自律性却很强。
真正令我感到意外的,是园田舞长老。
这老太婆起初可是坚定的顽固派——即必须死读书,必须学礼仪,必须学魔法,必须学剑术,必须总之,就是一大堆日常生活中的‘必须’。
她如填鸭一般,拼了命的把这些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