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位年轻人交代了几句,再次向闫教授表示了感谢。
徐仙儿紧咬双唇,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,赵思雨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,心疼的安慰着闺蜜。
一楼的大门开了,又有三四个人走了进来。
前面带路的是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,后面跟着三个穿戴道袍的三个人。
领头的是个年逾花甲的老道,鹤发童颜,面如晚霞,头上挽着发髻,上面扎着个玉簪,一副超凡脱俗、隐世高人的姿态,后面两个年轻的道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气势。
“二哥,这位是翁仁,翁道长,这两位是他的高足,在天府一代负有盛名,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,这次破例来京城给嫂子看病的。”中年男子向徐锦忠极力的介绍着。
“哦,翁先生快里面请!”徐锦忠连忙起身,把几人迎了进来。
“三叔,你这又是从哪里请的高人,别又是什么骗子吧?!”徐仙儿不满的看着二叔徐锦瑞,小声地嘟囔着。
“仙儿,怎么说话呢,还不退下!”徐锦忠不由得申饬了女儿几句,连忙迎上前去。
徐仙儿气的直跺脚,泪眼婆娑,却又没有办法和父亲理论,赵思雨见状连忙拉着闺蜜到了客厅连接的一间房间里,小声安慰着,秦楠也不由得跟了过去,但整个别墅的一切全部被他的神识笼罩。
客厅里聊了几句后,徐锦忠带着几个道士进入病人的房间探查病情,客厅里剩下了闫教授和他的几个愤愤不平的学生,但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病人的房间里,徐仙儿的母亲脸色铁青,双眼紧闭,眼窝深陷,异常的憔悴。
翁仁坐在床边,双手诊着脉,不停的询问着病人的病灶。
徐锦忠把老伴的的病情况简要的做了介绍。
仙儿的母亲刘静瑶,是位著名的考古学家,在考古界赫赫有名,巾帼不让须眉,华夏的很多大型古墓成功的挖掘,都是在她的主持下完成的,诸多古代价值斐然的重要文物,都是她带头研究,完美的呈现于世人面前。
去年冬天,刘静瑶和几个同事在故宫和几位故宫研究专家连夜开会,研讨清朝的一部重要文献,回来后就感冒了。
吃药好些后,没太当回事,又连续几次废寝忘食的研究,最后导致病情加重,高烧不退、浑身恶寒、身体却严重脱水,没几天就脱了形。
后来感冒症状全好了,但人却昏迷不醒,偶有清醒时也是头痛欲裂、神志不清,像精神病人似的发狂发癫。
家人请了无数名医、高人前来诊治,却没有检查出任何病症,换来的却是病人的精神状态不断加重,长时间的昏迷不醒。有时即使醒着,意识精神依然恍惚,吃了多少药,无一见成效的,而病人则被折磨的越发严重,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阶段。